壶珠只感到一阵凉意,慢慢醒转过来,待见到杨士安,连忙将他推开,却不想手脚皆被缚住,只得怒瞪着他道:“杨士安,你卑鄙!”

杨士安一笑:“我自来都如此卑鄙,你不应早就知道吗?”

他说着,就贴向她,将她搂在怀里,一手抚过她的脸,壶珠狠狠甩着头,“别碰我!”

杨士安眉头一皱,又将帕子塞进她嘴里,笑了起来,“果然好多了。”

壶珠只冷冷盯着他,呜咽出声:殿下不会放过你的!

杨士安似是知道她在说什么,轻嗤了一声:“他?那就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找到你我了。”

燕娇心里不爽极了,只觉燕茁莫名其妙。

他早就知兰竺道人为八皇子治腿,一直都在跟她斗嘴皮子,今天却跑到八皇子府,让人将兰竺道人拖出来,不准他为八皇子治腿。

皇帝如今只顾着小皇子,也不管兄弟两个打闹,能压得住六皇子的也就剩太子了,是以八皇子府的人就来寻燕娇。

燕娇听到这事,只觉燕茁有病,到了八皇子府,见他弄得一地狼藉,而八皇子也倒在地上,她只觉脑中嗡鸣一阵。

待她喝问他为何如此做时,燕茁只冷冷看着她:“怎么?兰竺道人欺瞒臣的事就这么算了?呵!亏父皇还尊他为圣道人,我看,也不过如此。”

兰竺道人气得咬牙,“竖子小儿,我就是不救你,不仅不救,现在还要打断你的腿!”

燕娇见兰竺道人所用的银针之类也都散在了地上,便知他为何如此气怒,见他要冲上前,连忙让燕一他们拦住,她则看向燕茁道:“你是皇家子弟,当心胸开阔,却如此狭隘,不准无机和尚为他人诊治腿疾,若是本宫将此言传出,你以为天下人当如何看你燕茁?”

燕茁一顿,眯眸看向她,“殿下是在威胁臣?”

“就是威胁,六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