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模假样!
且这个杨忠义还陷害太子,陷害也就罢了,也没陷害得了,还拿他做筏子,这个混账东西!
这事一出,皇帝下了旨意,禁了燕茁三个月的足,而杨忠义则在早朝上,被皇帝寻了个由头,骂了个狗血淋头,又罚了他一个月的俸禄。
燕娇看杨忠义脸都气绿了,憋着笑退出大殿。
壶珠看她乐呵得紧,不由问道:“殿下怎的这么高兴?”
燕娇轻笑了一声,只道:“本宫早就说了,念荷的院子放不下那么多银子。”
所以,那些银子从一开始就只是借了齐念荷的手,做了个障眼法,让人以为在齐念荷的院子。
壶珠一愣,“那殿下放哪儿了?”
燕娇扬扬眉,“自是好地方。”
待到晚夕时,壶珠才明白这好地方是哪里。
她看着眼前大大的“谢府”两个字,惊得张了张嘴,“殿下竟是将银子运到了太傅府中!”
燕娇摸摸鼻子,带着她进了谢府,因她要负责博学鸿词科,而谢央也参与其中,她自是要来请教一番。
谢央见到她,淡淡一笑,目光又落在壶珠身上,缓缓垂下眸子,“殿下怎的这时候来了?”
燕娇笑着凑上前,“自是想与先生彻夜长谈。”
谢央抬眸瞧了她一眼,将书放在石桌上,“长谈何事?”
“多谢先生。”她端端正正施了一礼,“若非先生相助,只怕我就要被杨忠义摆了一道了。”
她从来都会给自己留后路,亦想到杨忠义会猜疑起她买院子,又反将一军,所以,便托谢央找人做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