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娇闻言,只冷声一笑,“倒不愧是他杨忠义。”

张浔德和壶珠对视一眼,张浔德问道:“那殿下要如何做?”

燕娇抬眸瞧了他一眼,没应声,只问他道:“齐妃呢?”

张浔德一听她问这个,就来了兴致,连忙比划起来,说道:“听齐妃宫里的人说,齐妃天天抱着个枕头,就以为那个是六皇子,天天疯疯颠颠,一会儿说要让他吃药,一会儿又说、说……”

“说什么?”

张浔德摸摸鼻子,“说要杀了殿下你。”

“别的没有了?”燕娇问道。

张浔德摇摇头,“没有了。”

燕娇垂下眸子,想着齐妃的事,齐妃到底记不记得那天在狱中说了什么,她真的疯了吗?

不待她多想,壶珠又同她道:“对了,殿下,太傅的人来信,说谢奇那天在大牢前见到孟丞相了。”

“外公?”

燕娇有些诧异,“他怎么会在那儿?”

壶珠给她倒了杯茶,喂她喝起来,燕娇划伤了右臂,虽是不太严重,但端茶也有些费力。

“许是担心殿下你吧。”

燕娇却是眉头一紧,“担心我?那怎么这些时日都不来?”

她这话音一落,就听外面通传孟随来了,燕娇看了壶珠一眼,壶珠掩着嘴巴笑了起来,然后一拉张浔德,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