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怪银杏当初一眼便看中了那间屋子。”
绿蝉接话,跟着点头。
“就因为她姐姐的事情,便要对那样小的七阿哥动手。”
魏怜儿咬唇,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大大咧咧憨厚可爱的银杏居然蓄谋了这么多年。
“就只有这些吗?仅仅是她一人所为?”
皇后冷着脸,难道永琮竟是因她而死?
“李玉送来的供词便只有这些,娘娘,皇上审问了两天一夜。直到现在还在亲自处理银杏的家眷,皇上并非不上心。”
绿蝉点头,随即劝说皇后道。
“不要在本宫面前提起皇上。”
皇后摇头,艰难的抬起胳膊将绿蝉手中的供词拿来。
这供词分明是昨天夜里便已经写下了银杏的罪名,可为何乾隆次日清晨下朝之后还要再去一次。
在那段时间内,乾隆莫非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吗?
皇后捏紧了供词,看向魏怜儿。
“令嫔,本宫有事要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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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踏入慎刑司,魏怜儿的心态却没有比上次好多少。这个地方,随时随地都在死人。
每走一步都能听到更为凄厉的惨叫声,魏怜儿听着那些声音,感觉自己腹中的孩子也在跟着害怕的颤抖。
“娘娘,您就不该答应皇后。如今怀着身孕呢,要是有什么好歹。”
如意警惕的望着四周,担忧的说道。
“本宫的孩子不会这么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