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怜儿抿唇,嘴硬的说道。
“既如此,那你果真要朕走吗?”
乾隆低声问,魏怜儿犹豫片刻终究点了点头。
“口是心非。”
乾隆却笑,将魏怜儿抱紧了些。
“外头寒风凌冽,朕可不想再出门了。”
“陛下惯会找借口。”
魏怜儿轻轻靠在乾隆怀中,低声埋怨了一句。
这几日天气干燥,风又大,魏怜儿嗓子也干干的。
如意碰上一碗参汤来,魏怜儿不过喝了两口便觉得鼻尖一热,伸手去擦时,才发觉竟是流血了。
乾隆赶紧着太医来瞧,说是太过干燥,再加上补药太过,故而如此。
乾隆再三确认不是孩子的问题后,又连忙叫宫人们多放了好几大缸的水在内殿。
这水缸就这么放着也不好看,故而乾隆又差人送了几盆睡莲来,里头另有养了几尾鱼。
魏怜儿没事做的时候便常常趴在水缸旁喂鱼,看着那些鱼儿游来游去,她心中那些莫名其妙的忧愁也能更少些。
而乾隆这几日出宫去周边巡查,并不在宫中。
这日愉嫔照例来给魏怜儿把脉,把完脉后,愉嫔却不像从前那般直接离开,而是轻声道。
“若是有机会能去趟长春宫,便去瞧瞧吧。”
这几个月来,皇后被乾隆禁足在长春宫。就连魏怜儿都不得去见,她每日都会派如意去贴着墙角打听皇后情况,带回来的几乎都是好消息。
可为何今日愉嫔会突然这样说呢?
“皇后娘娘怎么了?”
魏怜儿有些紧张的问道。
“娘娘的情况我不说你也知晓,若是可以,便去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