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对杭州很熟悉?”
魏怜儿见乾隆感慨,遂轻声问。
“朕来过一次,同愉嫔也是在杭州相识。”
说起愉嫔,乾隆微微眯眼,“愉嫔可曾同你说过她在杭州之事?”
“未曾,臣妾倒是极为好奇的。”
魏怜儿咬唇,轻声道。
“她原是杭州名医之徒,幼年时便走访河山,悬壶济世。因同朕在杭州结识,也算是一见如故。只是那时朕还不知她是秀女,故而在宫中相见,颇为意外。”
乾隆轻声说道,那也是十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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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愉嫔幼年性子颇为爽朗,常常走街串巷,这日恰巧碰见乾隆受伤便上去搭了把手。
二人很是投缘,一见如故,交情匪浅。
乾隆没起过纳她的念头,却不曾想到,愉嫔家人偶然得知她同乾隆相知一事。
故而强行给愉嫔报了秀女,这才进了宫。
魏怜儿颇为感慨,她望着杭州城的这一株株怒放的琼花。
“若是没进宫,她便能一直自由绚烂下去。”
“就算没进宫,同样也要被迫嫁去给人做福晋。到时候要做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个闲散妃子那么简单了,故而愉嫔叫朕将她留在宫中。”
乾隆抿唇,笑着说道。
“原来不是陛下强迫啊。”
魏怜儿失笑,乾隆伸手拧了拧魏怜儿的脸。
“朕这一生唯一强取豪夺之人,唯有你而已。”
魏怜儿将乾隆手中望远镜抢过来,一脸的不相信。
“陛下这一生还早着呢,如今可不要说这种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