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仪刚在厅中落座,便长叹一口气:“如今齐国内忧外患,国力下降,实属天子治理不周啊。”
“先生有何见解?”朱珹睿面露狐疑。
“老师生前曾教导我要辅佐明君,”张仪接连摇头,“只是如今齐国混乱,明君难寻啊。”
朱珹睿不动声色,望向张仪:“那先生的意思是……”
“鄙人早就听闻睿亲王的威名。若是能辅佐睿亲王成就一番事业,”张仪略微一顿,“也算没有辜负恩师对我的教诲!”
朱珹睿闻言,双眼发光道:“先生此话当真?”
张仪郑重点头:“定不会有半点虚假!”
朱珹睿大喜过望,若是能得到鬼谷子弟子的辅助,自己又何愁拿不下这江山!
“那依先生所见,本王现在当如何呢?”
“鄙人认为,王爷不应过于依赖旁人。燕王身份尊贵,先帝大皇子手握重兵,皆有博弈的手段。但王爷却无实权,理应小心未上!”
朱珹睿本就猜疑心过重,张仪一番话更是说到了他的痛点。
自己虽贵为睿亲王,却并无任何实权在手。
若是依附自己的人有心要反,自己也只能束手无策!
张仪见朱珹睿陷入沉思,不由得出言提醒道:“王爷大计,需得从长计议啊!”
朱啸风回宫后便急急赶往延禧宫。
今日本欲与卫子夫亲近,却不想被朱珹睿二人打断,还险些被毒药了解了性命。
朱啸风不愿再做什么所谓的明君。
假如生命只剩一天,那自己必须要在卫子夫的床上,哦不,身边度过!
“嫔妾恭迎陛下!”
卫子夫瞧见朱啸风匆匆回来,眼圈一红:“最近几日接连遭受变故,陛下受苦了!”
“朕已命霍去病增加侍卫,严防死守,不会再有事了。”朱啸风揽过卫子夫,斜靠在塌上。
卫子夫转脸看去,见朱啸风一脸憔悴,顿时心疼不已。
“子夫,我好累。”朱啸风说话间枕在了卫子夫的膝上,“倘若我不是皇帝,不用这样日日操劳的活着,我们二人做一对平淡夫妻,该有多好。”
这是卫子夫第一次听到皇帝口称“我”,而不是“朕”。
卫子夫鼻子一酸,伸出玉手,轻柔地揉捏着朱啸风的脑后:“陛下,睡吧……在嫔妾这里您可以安心的睡着,再也不用劳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