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翻来覆去,脑袋混混浊浊,还没等温璨入眠,就已经被屋外的动静给吵醒了。
他挣扎着不肯起身,云涟不知何时进来,立在床榻前,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温璨衣衫不整的裹着被子,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皮肤。
温璨揉了揉发昏的脑子,眯起眼眸看他:“大师兄?”
云涟闷声应道:“还不起?”
那一脸的冷若冰霜看得温璨背后发凉,险些就没想起来为什么他大师兄会出现在他的屋子里。
见温璨一愣一愣的没反应,云涟俯下身,一手撑在床榻的边缘,微凉的眼眸逐渐靠近温璨,几乎将他圈在自己的臂弯里,然后蹙眉道:“怎么,突然就想不起自己昨夜做了什么蠢事么?”
一张清冷的脸像是镀了三尺寒霜,周身透着森然冷意,温璨偷偷瞥了一眼,随即心虚的偏过头。
眼前这人一身月白长袍,身高体长,温璨只要稍稍撇过眼,就能看清他领口上绣着的曲水莲花纹,雅致又清淡,更甚者,连他领口下白皙分明的锁骨都清晰可见。
不似往常板着脸的冰冷,今日的云涟总有种说不出的清冷欲。
温璨时不时的瞥他一眼,丝毫不敢对上云涟的眼眸,好像那是一弯深潭,随时都能将他吸进去。
他默默地吞了口水,眼睛直直看着云涟。
清了清嗓子,温璨道:“我,我昨夜好像是……偷了崇灵岛的酒窖吧?”
云涟点头,示意他继续回想。
“还,还有……我好像还在酒窖周围下了禁制,定时爆炸的。”
如果温璨没记错的话,他定时爆炸的禁制还是从苏家顺手拿的,没想到最后用在了崇灵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