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吐槽下,符夏瞟了一眼微弱的烛光照耀下略有些模糊的身影,表情木然且交作业似的开口道:“一夜暴富。”
那边似乎就知道她是这么个德行,或也在急着赶下一个流程,也不多说什么,同样应付差事般继续道:“吹蜡烛。”
猛吸一口气,正要使出洪荒之力对准蜡烛吹下去的人动作微顿,眼珠一转提醒道:“还没唱生日歌呢。”
身后没了声音,符夏等了半晌扭回头看去,强调道:“生日歌。”
黑暗中的影子没有动,也没理她。
符夏不淡定了:“哎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啊,我都主动跟你好好说话了,你怎么还这样呢?”
远处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冷哼一声:“我记得之前我也好好跟你说过话,你听了吗?”
“”
这人真是,又小气又记仇!
白天那个热搜果然就是他故意的!
打开了话匣子就似乎停不下来,现在的秦犹清哪里还有半分人前惜字如金的形象,像个老妈子一样开始教训起符夏来。
“是谁说的夏天淋雨很舒服,一连淋两个小时没事的?不是说经常练嗓子吼两个小时没关系吗,现在咳嗽的又是谁?又是谁信誓旦旦的保证过不用我管自己也没问题的?还想吃蛋糕,是觉得自己嗓子还不够哑是吗?”
符夏默默收回伸长的脖子,钻进毯子里。
不就是晚上拍戏的时候没有听他的趁早收工吗,本来这场戏她就因为之前各种原因没有来得及准备,现在临阵磨枪,多试几遍才有了点感觉,不一次性拍完当然说不过去。
哪想就被秦犹清给逮着了,跟着她说教了半天,她是实在忍不了了才跟他来了句不要他管,这就给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