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不哭闹了,但也没什么动静,埋在秦犹清胸口就是不出来。
无声耍赖。
她这一招秦犹清又不是没见过,治起来相当简单:“我之前打听到当地有一家挺著名的糖果店,听说慕名去的人还不少,本来想着等你好了带你过去的,不过看现在这个样子”
“”
怀里的人动弹了两下,缓缓抬头,撑着肿眼边流鼻涕边张嘴,算是妥协。
秦犹清计谋得逞,先是抽出张纸巾将她那快要流到嘴里的清水鼻涕擦干净,这才捧起药丸,就着刚刚好的热水给她喂了下去。
顺利完成喂药任务后,秦犹清也该离开了,但奈何腰上的爪子死活不松手,没办法,他只好将外套脱了放到一边,边哄着符夏边和她一起躺进被窝里。
秦犹清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在他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不过这种时候大多数人见不着。
而埋在他怀里的符夏几乎听了一天。
那低沉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像是在听摇篮曲一样,原本还抽抽搭搭的人不一会儿就消停下来,进入了梦乡。
直到夜幕快要降临,得到其他人正在往回赶的消息后,秦犹清才出了被窝,而后将熟睡中的符夏安顿好,这才离开。
望着视频中潇洒离开的背影,符夏石化了。
她有那么一瞬间想干脆掐死自己得了,但还是忍住了。
因为二狗说:“吼吼吼~还没完哦~”
符夏:“”
画面一转,旅游的四人回来了,进门放下东西便紧着符夏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