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吃过第一口后,那股子回味无穷的“芬芳”萦绕舌尖,再也忘不掉。
秦犹清就着口厨师捎带手给生病中的符夏炖的汤才堪堪咽进去后,原本要握筷子的手一拐,拿起了旁边的酒杯。
“严叔,话不多说,都在酒里。”
等符夏终于醒来,寻着吵闹的声源找去时,便看到微醺的她爸正拉着秦犹清的手,一副哥俩好的诉说衷肠。
“夏夏她年纪还小嘛,爱玩,那些个和她传绯闻的男生你不要放在心上,毕竟逢场作戏而已,咱们大男人家家的这点气度总还是有的吧,不过你放心啊犹清,咱家就承认你一个!其他的妖精别想混进来!我第一个不同意!”
被抓着肩膀哪儿也去不了的秦犹清无奈点点头。
符夏:“”
怎么听着这话这么不对味儿呢?
醉酒后,夏爸爸俨然变成个话唠的女儿奴:“不过嘿嘿,我们夏夏那么可爱善良的姑娘,又有谁不喜欢呢,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多几个人喜欢也很正常。”
符夏刚想赶在她爹继续胡扯时打断他们,便听到一声抽泣声,抬起的脚缓缓落回了原地。
“毕竟她那么懂事,”夏爸爸抬手将眼角的泪水抹去,又给自己倒了杯酒,“这孩子啊,从小就懂事,懂事得让人心疼呐。”
秦犹清默默坐在一边听他讲话,不出声阻拦,陪着一杯一杯的喝酒。
“从孩子连认知都不全的时候就被送到寄宿学校,一年也不着自己父母两面,身边全是陌生人,确实得学会不给别人添麻烦,就是吧,心里的那堵墙砌的太高,连个门都不愿意给别人留。”
“她的父母我本不想提的,天底下能作出那种无耻的事来的妈妈我还是第一次见,只有得了第一才能见面是什么心理才会定这样的要求,还能恬不知耻的在前夫葬礼上拍出离婚协议书放弃对自己亲生女儿的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