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如果不是因为毕业了也没找到当地女人结婚,得不到绿卡,估摸着现在还在国外过他那逍遥自在的小日子呢。
符夏这边说着,直接忽视听到她话后脸色瞬间变了的鲍毕廉,像是没发现一样又道:“没有照片,签名也是可以的啊。”
专抓别人痛点这件事,她都是跟秦犹清学的,好在虽学了个皮毛,但看起来效果还不错。
秦少清在听到这么详尽的叙述后脑子一转便明白了符夏的意思,随即附和道:“你要那东西干嘛,多晦气,别人见了还以为你跑去美国犯什么事了呢。”
对于这让人怎么看怎么顺眼的接话小能手,符夏很乐意的跟他唱起了双簧:“毕竟人家也是出国留学过的,我一个常年待在国内的井底之蛙也想涨涨见识啊。”
接着看向脸色忽然铁青的鲍毕廉:“很难吗,如果实在太难为你了也可以不用理的,就当我开了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开玩笑分场合,尤其像他们这种早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的,但像符夏这样从来都知道礼数的人,这么一怼就相当的有灵性。
坐在鲍毕廉身边的人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没事的哥,拿不出来我们也不会笑话你的,毕竟那玩意儿也不是随随便便十个人就能拿到手的对吧,夏姐就是爱开玩笑,从前就是,你不都知道的嘛。”
好家伙还揭人伤疤。
一群人打配合相当默契,场面直接变成了一担十。
符夏将酒杯放一边道:“继续吧?”
鲍毕廉再看符夏那张洋溢着笑容的嘴角时,只觉得其中只满满透着赤裸裸的讥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