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现在能替符夏做的就是在事情发生前尽力帮她将这事隐瞒下来,至少在事发后她在外界能少受一些辱骂。
到时候他一定会第一时间陪在她身边,安抚她受伤的心,并努力挽回,让她重新接纳自己。
这样想着,窦景明深深看了眼背对着他的符夏,转身离去了。
窦景明何时来的,看到了多少,又是何时走的,屋内的人并不关心,就算他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到了也完全没人在意。
符夏更是压根不知道这人还出现过,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眼前人,哪里还容得下别的什么东西。
秦犹清好不容易才舍得将人松开。
他今天就穿着件黑色卫衣,符夏身上因为之前拍戏已经滚的满身都是土灰,脸上没清洗干净便回来了,两人这么一抱,虽是黑色,那衣服也一瞬间蹭了不少灰黑,看上去比白衣服还脏。
他也不关心,捏着符夏这两天脸上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肉肉,为监督吃饭这项“发明”深感欣慰,并暗自发誓以后也要将此计划贯彻到底。
符夏拍掉不断揉着她脸的咸猪蹄,白了他一眼:“还没占够便宜啊。”
因为之前差点哭出来,发酸的鼻尖刚消下去点,所以声音听起来糯糯的,像是在心间挠痒痒。
虽然是在亮爪子,但并不妨碍秦犹清臭不要脸的认为这是在撒娇。
“给你带了好吃的。”
说着便牵起符夏的手走向了桌子,先拿出湿纸巾将她手上脸上的脏灰和尚未擦干净的血迹统统擦掉,接着将一盒又一盒的饭菜从袋子里取出放在桌上挨个打开,全部都是她喜欢吃的,并亲力亲为的拿来筷子,勺子以及米饭,放到跟前。
就这还不算完,转身又从另一个袋子里拿来小鱼之前准备好的红花油和膏药,坐到正食指大动的符夏旁边,将落灰的外套脱下来,抬起她的胳膊掀开了袖子。
符夏则完全习以为常的将左手搭在秦犹清腿上,拿着筷子挑选美食。
她吃她的饭,他做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