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绿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瞬间站的比小学生军训还直,眼珠子惊得像是要凸出来,浑身僵硬,连衣服都忘了穿整齐,牙根紧绷。
他妈的,谁能告诉他,清衍长老怎么会在这?
清衍缓缓向下,在瞧见时寻绿脖子上的吻痕时,脸上的表情有了片刻的凝滞,又想起昨日掌柜的话,心里头七上八下的,颤声不可置信道:“你,掌门”
清衍堂堂一门长老,难得有舌头捋不齐的时候,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磕磕巴巴说不出个完整句子,胸膛气的上下起伏:“”
其实,清衍看到时寻绿脖子上吻痕的那一刻,心底已经隐隐约约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是像是不敢相信似的,一定要亲眼看到云亭才确定。
时寻绿:“”
他看着清衍隐隐变青的神色,心底头那点起床气陡然消了下去,像是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只留袅袅的青烟与灰烬,双手撑在门边挡住清衍的视线,目光游移,面上强装镇定:“他,他不在。”
动作间,衣领大敞露出大片吻痕而不自知,清衍见他这幅模样,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铁青的脸逐渐变黑,言罢直接挥手用灵力将时寻绿震开,大步走向房内,环视一圈。
云亭果然躺在床上,无知无觉地睡着,只有周遭的混乱暗示着昨夜发生了什么。
清衍见此瞳孔倏然紧缩,指尖紧了又松,周身颇有些风雨欲来的气势。
时寻绿紧跟在后,心知云亭作为一派掌门,还不至于被毒打,但架不住骨子里仍是操心的老妈子命,侧身挡在云亭面前,没什么诚意般地道着歉:“长老,你别生气,是我先勾引娇娇的,和他没关系。”
清衍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语气里听不出情绪:“我知道。”
不是你,还能是掌门先动的手?
时寻绿:“”
他突然觉得自己可以改名叫时窦娥。
清衍说完这句话,看也没看他,走到云亭的床前,倏然伸出手,似乎是想将云亭叫醒再收拾。
时寻绿心尖一紧,面色一变,眉眼忽然漫上一些狠厉,几乎是同时出手,瞬间攥紧了清衍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