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景付完款,坐在吧台边等待。
矮胖可爱的杯子里装了一层碎冰,淡粉色的酒倒进去,被衬得晶莹剔透。杯中加了两片柠檬和半个草莓,看起来很丰富。
凑到杯口一闻,酒精特有的醇香钻入鼻中,紧随而来的是馥郁果香,微酸甘甜,令人舌底生津。
冰镇过的酒很凉,玻璃杯上很快挂满一层水珠,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到甜酒入喉时清爽的感觉。
郝景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
凉丝丝的酒顺着舌根滑下,瞬间浸润了干燥的喉咙,酒味的辛呛止于鼻根,并不上头,酸甜的味道让人精神一震。
喝下去的是凉酒,身体却慢慢暖和了起来,酒精度数低,可以当果汁喝,郝景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杯,满足地叹一口气。
用来做果酒的,是很纯的粮食酒,刚喝时没有感觉,醉意会慢慢扩散。郝景贪嘴,一口气喝了两杯,忽然感觉身体像泡在热水里,头晕乎乎的,但很舒服。
酒厅有拱客人休息的沙发椅,郝景脚步虚浮地走过去,往上面一栽,懒洋洋地不想动。
耳边忽然听到吉他声。
ssr级雇员琴心的乐声,有治愈伤痛的作用,而醉酒状态,也别列入“伤痛”的行列。
吉他弦拨动时有金属摩擦的细微声音,听起来很疗愈,很解压,琴心弹奏的是一首简单的民谣,欢快的旋律让人不自觉地放松。
酒醉的不适减少几分,但身体依然很热,很舒服。
郝景仰躺在沙发上,仿佛看到了儿时故乡中,玫红色的小巷,外婆坐在阳光下,给他织毛衣,脚边的小白猫调皮地抓毛线团……
不知不觉地,郝景睡着了,甚至打起呼噜来。
作者有话说:
重黎现在就是死凤凰嘴硬,他超想和老婆贴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