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说你——”萧焉的头向后仰去,试图避开霜黎脖子的触碰, 但刚拉开一点距离,后脑就被霜黎按住,强硬地固定在原位。
按住萧焉后脑的手很用力,手背的青筋暴突,透露出一股狰狞狠厉的意味。而按在萧焉后背上的手,更是差点把他的肩胛骨压碎。
萧焉越是推拒,霜黎禁锢他的力量就更强一分,凶残得似乎把萧焉当成怀里的猎物,要将他逼迫得不敢反抗。
手上的动作悍戾, 但他们交颈的动作却温柔缱绻, 好似天造地设的一对鸳鸯, 厮磨间倾诉绵绵情意。
相悖的动作自然地交融在一起,这是出于禽类本能的、对配偶纯粹而热烈的渴求。
用温柔吸引,然后用绝对的力量霸占。
萧焉的力量完全不能和霜黎抗衡, 他拼尽全身力气, 还是被霜黎的双臂勒得动弹不得。
“重黎!”萧焉羞恼地大喊。
霜黎的身体一僵,然后勒住萧焉的动作更狠了几分,挤压的钝痛让萧焉无意识地低呼出声。
下一刻, 脸颊被掐住,萧焉被迫和霜黎对视。
那双上挑的凤目中透出一股歇斯底里的光, 他嘶吼道:“为什么要喊他的名字!”
萧焉怒视霜黎的双眸时, 气得哭笑不得。
那双眼中, 是被深深伤害后破碎的寒光,仿佛萧焉做了什么伤人至深的事,给霜黎留下不可弥合的伤口,要用很长的时间舔舐,才能淡去一分刺痛。
只是慌乱间叫错名字而已!萧焉瞪着“受伤的”霜黎,一脸的不可理喻。
是这只白孔雀先做出侵犯性动作,他竟然还用这种控诉的眼神盯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