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鹅理不直气也壮:“咕!”
黑漆漆的爪印像一个冷笑话,萧焉憋着气,把信折一折,塞到信封里,在信封表面写下:“事务冗杂,恕不能接受邀请”。
凭他的了解,莫文忙得脚打后脑勺,看到信封上表明拒绝,多半不会拆开信看详情。
即使看了,萧焉也不在意莫文的反应,他只是可惜,好好的一幅字,全被铁狗的一爪子毁了!
萧焉指着他的爪蹼:“清蒸!”
“老爸,你也太舔了吧,络新服资历明明不够,你偏要让它参加,这么急着讨好姓萧的?”莫琼湘挖苦道。
莫文气恼:“胡说什么?你不是喜欢络新服的衣服么,老爸也喜欢,不行么?”
“参展规则白纸黑字地写着,品牌必须有五十年以上的历史,喜欢也不能破坏规则呀。”
莫文吹胡子瞪眼:“你太天真,规则是束缚底层人的,至于顶层人,像我们,重要的不是守规则,而是制定规则。”
莫琼湘翻了个白眼:“说一千道一万,你还是想拍人家马屁。自从知道灵山老板是萧晏如后,你巴不得打飞船过去给人家捶腿!”
“闭嘴!”莫文气得跳脚,“回房间练琴去!”
“我要去花园种花!”莫琼湘扯脖子喊道。
“去去去,别在我眼前就行。”
莫琼湘蹦蹦跳跳往外走,到玄关处忽然想到什么,回头说:“爸,既然我们知道萧晏如没死这个惊天大秘密,去敲诈萧识一笔,是不是也能赚不少钱?”
莫文两眼发黑,不敢相信他怎么会生出傻的冒泡的女儿:“敲诈萧识?!你是嫌我死得慢了?赶紧出去,看到你就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