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萧焉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状若无意地说:“墨黎终于不来烦我了,真好。”
黑天鹅脖子一梗,目光炯炯地瞪着他。
“你是不知道我有多讨厌墨黎,他总摆一张臭脸,好像我欠他二五八万一样,目中无人,刚愎自用,像训小孩子一样训诫我,他以为他是,唔。”
话说一半,萧焉忽然失去了对舌头的控制权,无论使多大力气,再不能吐出一个字。
黑天鹅还是一副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但萧焉心里明镜似的,肯定是墨黎不高萧焉说他坏话,控制住他的舌头。
控制不一会儿就解除,萧焉贼心不死地继续说墨黎坏话。
“他刚刚又用法术控制我,鹅,你说,这种人烦不烦?”
“根本不是灵山雇员,还赖在我这儿,无家可归的话出门左转流浪者收留中心呀,我脸上是写了慈善家三个字么?”
“咕咕!”
你给本座闭嘴!
萧焉愈发来劲:“他要是站在我面前,肯定不乐意听我说的话,不愿意面对自己的缺点,就强行堵嘴不许旁人发声,这不就是懦夫行径么!”
“敢做不敢当,呸!我后院的大黄狗都比他强,至少知道偷吃后立正挨打。”
舌头再次失去控制,不止如此,这次他好像连声带都不能震动了,努力了半晌,一丝声音也发不出。
黑天鹅:“咕咕咕咕。”
本座就是要堵嘴,怎样?
指桑骂槐地把墨黎损了个狗血淋头,萧焉是爽了,但这真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法。墨黎只是被骂了几句,他失去的可是声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