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红手,攥在掌心,不出所料,几分钟后红绳表面有不明显变化,颜色略微加深。
大约5~6分钟,红绳像被捏碎尾巴的鲁珀特之泪,骤然四散,无影无踪。
果然是易变质挥发的新材料。但能做到和人体皮肤微量的元素反应,这红绳有点东西。
“我再买两根。”盛清崖说。
萧焉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想过会有游客花166买仪式感,但真没想到,还会有人花这些钱买红绳来捏着玩。
生意没有不做的道理,萧焉又挑出两根红绳,递给他。
盛清崖提前戴好手套,找了一个密封袋,将红绳装好,准备拿回实验室研究一番。
盛清风和柯里刚好拍完照回来,兴致勃勃地看着二人间空无一物的真空地带。
“红绳真的消失了。”
“它没有消失,它还连在我们中间。历经波折,我们终成眷侣。”盛清风神情道。
盛清崖铿锵有力一声冷哼:“智商税罢了,你竟然也信?”
盛清风迷茫地扬起眉:“可是你也买了呀。”
柯里悄声说:“对,还买了三根。”
盛清崖:“……”
盛清风同情地拍了拍他哥哥的肩膀:“你真可怜,没人陪你系红绳,你就一个人攥着玩儿,哎,找一个对象吧,太可怜了。”
盛清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