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其余三人都凑近宫灯,用手煽动香气:“真好闻啊,不愧是宫灯,闻这味道就能感受到雍容华贵了。”
聂茗朱一手掐着鼻子,躲得远远,她打开手环,翻找一阵。
不一会儿,她喊道:“你们看,宫灯是灵山提供给消愁堀室的服务。”
“那又如何?”
“消愁堀室在剑冢!还埋在地下,保不齐就是坟墓呢!”
几人哈哈笑道:“那是浮空岛小瀛洲,人造的!搞个坟墓干什么?埋葬惨死的工人么?灵山老板他不嫌晦气的么?”
聂茗朱无从反驳。哪有人会在自家景点弄一个坟?蓝星可不流行这种阴间文化。
她直觉怪异,把宫灯推远了一些:“你们闻,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宿舍宽敞,宫灯摆在另外三张床的一角,聂茗朱把窗帘严严实实地拉好,再打开小风扇,香味很难飘到她这边来。
一夜好眠,聂茗朱难得地没做噩梦。
五点四十,起床铃响起,聂茗朱困倦地睁开眼,俯身一看,其它三个舍友都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
聂茗朱揉着眼睛:“你们怎么起这么早?”
平常她们可是要一起赖床到六点整,半小时极限梳妆吃早饭赶路到教室上早自习的。
张青青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不知道,今天格外有动力,可能是因为睡得好吧?我昨晚可是做题到十二点呢。”
另外两人附和:“我们也是,前些天焦虑得不行,昨天一沾枕头就着,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没想。”
“走了走了,快去上课,提前二十分钟,能做一道圆锥曲线。”
三人先行离开,聂茗朱磨磨蹭蹭,等六点的起床铃响起时,才慢吞吞地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