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城呲笑着把粥粥架到肩上,对怂逼模样的小舅子感到惋惜。现在这小子目光清明,只是怂一点,但多年以后,这家伙就变成了目光死寂的烂蛇一条。
妻子浑浑噩噩不知道,他作为局外人到是看的一清二楚。就是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怎样的惊天巨变?
拍了拍小舅子单薄的肩膀,庄城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粥粥攥着庄城的头发,居高临下俯视着宋国豪。几个月没见,他对小舅舅已经印象模糊。
“姐,你怎么叫育孩子的,粥粥见到人都不知道喊。”宋国豪撇着嘴,对小外甥打量他的眼神感到不痛快。当然,更主要的还是没事找事,以发泄心中的不满。
可宋国豪的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了。
“嘁,秦女士怎么教育孩子的,怎么见到人都不知道喊?”宋慧珍眉眼沾染了几分凌厉,反击更是少有的不客气。
粥粥是她的逆鳞,是谁都不能触碰的底线。
嘎?!
再次受挫的宋国豪垂头丧气的踢了脚落叶,嘟嘟囔囔在嗓子里喊了声,“姐,姐夫。”
“没听见!庄城,刚刚有只蚊子在叫,嗡嗡嗡的。”宋慧珍再不会惯着弟弟,见状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
“是蚊子,还是只特大号的公蚊子。”庄城憨憨的点头附和,显得老实极了。可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一点不比宋慧珍差。
“蚊纸?打死它。”粥粥同仇敌忾的挥舞着肉胳膊,显然对蚊子是深恶痛绝。
庄城忙不迭的伸手,扶住儿子的肥屁股。要是小祖宗摔破点皮,遭殃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