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记跟它一比,就是个蹒跚学步的幼崽。
众所周知,幼崽的成活率……极低。
站在飞檐斗拱、古色古香的店门口,宋慧珍生起满腔豪情。总有一天,她也要开这么大一座酒楼,然后躺在家里数钱。
哈哈哈,想想都爽。
作为海叔的徒弟,老六早早等候在店门口。他倒了至少一瓶摩丝,把头发梳的油光瓦亮,再加上笔挺的西裤,看上去倒也人模狗样。
“宋老板,您可真准时。各位里边请,师傅和各位嘉宾已经恭候多时了。”老六脸上堆着笑,话里却给宋慧珍下了个不大不小的钉子。
什么叫恭候多时?
明明现在才七点五十好不好,她又没迟到。
宋慧珍现在可不是肯忍气吞声的人,她笑盈盈的站定,瞄了眼大门,柔声说,“六哥,我记得挑战书上写比赛时间是八点整,我……我这没有迟到吧?让海叔久等这多不好意思。”
笑里藏刀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老六被噎住了,还没等他反击,那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也开口说话了。
“没事,年纪大的人觉轻,有些人睡不着也是可以理解的。”朱奶奶一脚踩在台阶上,回头淡淡的乜了眼老六,又冲着宋慧珍抬起手,“乖徒儿,扶着我点。”
乖徒儿?!
这个称呼把宋慧珍感动的热泪盈眶。
朱奶奶有多怕麻烦多不爱动,她最清楚不过。今天朱奶奶破例出门,原来是给她撑腰来了。
被人放在心上捧在手心的感觉,实在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