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巨大的松木浴桶被放在了房间中央,木盆的上方氤氲着盆里热水散发出的白气。松木被热水一烫,散发出一种林间常见的悠然香气,引得国王不由得满意地深深呼吸了几下。
爱德华用手撑着床垫,试图坐起身来,然而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仿佛被打断了似的,每一块肌肉都酸软无力,仿佛是在罢工一般,通过神经朝着大脑不断发出抗议的信号。
国王终于放弃了挣扎,任凭罗伯特将他抱在了怀里。
罗伯特并没有直接将国王放在浴桶里,而是将爱德华在怀里翻来覆去地把玩着,时不时地捏一捏这里,又戳一戳那里,而国王已经无力挣扎,只能任凭这个食髓知味的恶魔予取予求,唯一象征性的反抗不过是几个在对方眼里看上去更像是情趣的白眼。
当罗伯特终于满足时,国王才被他轻轻地放进了热水里。热水接触到那遍布着红肿和各种可疑的痕迹的白皙肌肤,那种温度带来的微微的刺痛感又引发了国王的一阵颤抖。
爱德华将脑袋靠在浴桶的边缘,满足地呼着气,直到罗伯特跳进浴桶激起的水花溅的他满头满脸。
水从浴桶里溢了出来,在早已一片狼藉的房间里肆意奔流着,让这副景象显得更加惨不忍睹。
国王用手擦着自己脸上的水,而浴桶里另一个人的四肢趁此机会已经像八爪鱼的触角一样缠住了他。
罗伯特将爱德华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你不会是还想……”爱德华不可思议地看向罗伯特。
“陛下把我当成什么了?”罗伯特用手舀着水,轻轻帮国王擦洗着背上凝固的蜡油,“我又不是一头公牛。”
“我看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