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致远扶额:“不是高楼跑酷吗?”
这件事刚刚听骆嘉茂父母说过,他们很头疼,但又不知道该怎么管。
许星黎:“万一失足不就成跳楼了吗?”
骆嘉茂哪能容忍别人在这件事上胡说八道,纠正说:“哪有半夜跳的!一般都是白天光线好的时候跳!”
许星黎幽幽看着他:“白天上房揭瓦是皮痒了欠打,晚上上房揭瓦是想蹲局子,不是小偷就是夜黑风高杀人放火。”
许致远觉得挺好玩,带着笑意看向许星黎:“之前不还撺掇他们打架?”
许星黎:“那不一样,他们在学校打架跟我们没关系,我们还能看个热闹。但在我们家打出了事,我们还得负责——万一我们家房子成了凶宅,房价不得贬值?”
众人愣住,施承颜和骆嘉茂几乎同时开口问——
施承颜:“死的是谁?”
骆嘉茂:“你只在乎房价贬值?”
许星黎:“?”
如果这不是在车上,她肯定要拍桌而起:“你们重点抓得有点歪吧?重点难道不是养蛊式育儿不可取吗?”
众人:“……”
这“养蛊式育儿”又是哪里来的新概念?
不对啊,不就在家里借住两天吗,怎么就成了养蛊式育儿了?!
许星黎指指点点:“一个两个的,语文都不好好学,阅读理解都不及格吧?”
按理说车上成绩好的同学不少,但提及语文,大家都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