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关才走过来,果然不分青红皂白地质问暮京瓷:

“你怎么生病了还乱跑?知道紫芸有多担心你吗?”

暮京瓷深深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是吗?她还是坚持这么说的吗?那我再说一次,我不是生病,我怎么了,她自己最清楚。”

暮紫芸蹙了蹙眉,抬头看向暮京瓷。

本来想赶紧反驳,却突然看到她白皙一片的脖颈。

暮紫芸眸光迅速往下沉,一阵困惑:

这……

这么干净?

她昨晚,没被怎么怎么吗?

明明是最烈性的药,即便她跑了,也绝不可能忍下去才对,现在怎么……

而且昨晚,暮紫芸壮起胆派人到顶层看了,也问了那里的保镖。

那位尊贵首席的保镖都说没见过暮京瓷,那暮京瓷应该跑到了别的地方,在别的地方,她必然会遇到人吧?也必然会遇到男人吧?怎么没有被人……

而这时,暮紫芸又发现,暮京瓷脸上云淡风轻,也确实没有被人夺走贞洁的崩溃或愤恨。

暮紫芸脸上的阴霾越来越重。

正纳闷着,陆铭关又问:“怎么不是生病?又为什么紫芸才最清楚?”

暮紫芸瞬间回神,眼睛以神奇的速度变红了,回头看向陆铭关:

“姐姐的意思应该是,她一直跟我说她没有生病,让我放开她。”

“可是她那时身体明明很烫,人也迷迷糊糊的,怎么可能不是生病啊?铭关你明明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