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实在忍不住，又要张嘴。

就在这时，季无渊终于开口：“你应该感谢她，留你活到现在。”

他第一次回应自己的话，暮紫芸本来很惊喜，在脑海里猜测了无数个回复，还想好了自己要回应的话。

结果他一说完，她愣住，狠狠蹙眉：“你这话……”

正想问，季无渊又抬起头，转脸看她，说话的声线不带起伏，冰冷得如同地狱修罗：

“不过哪怕这样，你还是要小心。”

“没了暮京瓷，你们暮家、暮氏集团、你在娱乐圈的地位，就什么也不是。”

暮紫芸顿时僵住，脸色煞白：“你——”

却发现季无渊的眼神阴鸷而冷，无形的气场如同屠城的死神一般暴戾可怖。

他此时站直身子，整个人转向暮紫芸。一大片暗黑阴影便全部笼罩在暮紫芸身上，吓得她无意识发抖！

暮紫芸气得不行：她从来没有见过季无渊这个样子：像换了个人一样，眼里的戾气肆虐残暴，如同虐杀无度的暴君。

他以前就算冷漠，也没有过这种残暴的样子。

虽然从来不搭理自己，却也不敢这样讽刺自己！

现在居然公然威胁她？！

而且说她应该感谢暮京瓷让自己能活到现在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