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道：“我没多想。”

转念一想，又问：“你不是说你是新人吗？怎么听起来，你对意鼎和棠总都挺了解的？”

周婉婉一愣，脸突然红掉。

低下头，小声说：“不是我了解，是……是你最近在公司，很「火」呢。”

于是暮京瓷就明白了。

大家都在议论她的意思呗。

她耸耸肩，无所谓道：“好吧……”

周婉婉又说了句：“我真的没有在影射你。”

暮京瓷就笑了，指着自己的脸：“我像在怀疑你吗？”

周婉婉还真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摇头：“不像……”

暮京瓷差点没笑出声：这孩子怎么这么实诚啊？

看她年纪，大概也就十六七岁吧，可能年轻的孩子都这么单纯，暮京瓷没再多说。

两人又开始默默锻炼。

没一会儿教练来了，周婉婉便让教练继续指导。

暮京瓷练完哑铃，看外面素白那三个人还在，就没去大重量去，变着花式继续练。

一直到晚上七点，她才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她又看到周婉婉。

周婉婉捧着手机，小心翼翼地问：“京瓷，我可以加你微信吗？”

暮京瓷不假思索：“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