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渊点头：“嗯……”

“暮宗越即便知道事情失败，也不会知道详细过程，你有什么计划就慢慢来，不着急。”

饶是如此，她还是又怔了一会儿。

随后问：“这是谁的主意？”

季无渊有些不解她这个问题的用意，回问：“什么意思？”

暮京瓷道：“是棠总要求这么做的？把对方的人也控制起来？”

季无渊想了想，如实回答：“是我……”

“你？”

“嗯。虽然你伪装得很好，但，以防万一，还是把对方控制住比较好。”

她有些诧异：很谨慎啊。

可是……

“棠总也同意了吗？那是cy的人吧？那位首席不介意？”

季无渊微微倚向身后的沙发扶手，道：“介意的话，就不会有这个结果了不是吗？”

暮京瓷倏忽觉得匪夷所思，想了想当时的场景，又看看悠哉倚着沙发的季无渊。

“你什么时候和棠意君联系上了？”她好奇地问。

在她所知道的时间，这两人是从来没有单独相处过的。

棠意君的联系方式更不是随随便便能查到的那种。所以，他们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联系上的？

季无渊这时淡笑了一声，问：“你猜？”

暮京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讨厌，我不猜，你老实交待！”

季无渊这才说：“舒薇不是护工，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暮京瓷：“……”

半晌：“你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