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人继承。
季无渊笑而不答,只说:“那你到底听不听?”
暮京瓷瞬间涨红了脸,没好气地瞪他:“你都只告诉你老婆了,还问我听不听?”
“不说拉倒,那你这辈子也别说了,憋死你,略略略!”
说罢就转回身,看向窗外鼓着嘴,再不说话。
季无渊笑意越来越深:“我迟早会说的,你等着。”
没等暮京瓷觉出话中之话,就又说:“陆铭关这么对我,你……”
暮京瓷马上说:“办完这些事,我就再也不找他了。”
“真的?”
“真的。”
季无渊终于笑开,暗夜里的眸子闪着淡淡的光。
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还嚼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饱含深意的感觉。
这哪里还有之前那种委屈脆弱的样子?分明是一只计谋得逞的大豺狼。
是夜,暮家。
暮宗越坐在欧式风格的沙发上,手指在扶手上一敲一敲,频率急中带躁。
前两天雇佣来除掉张律师的人,至今没有回信。
不仅如此,第二天连带着为他找人的职业中介者,也没了消息,仿佛人间蒸发。
这毕竟是牵扯到人命的事,暮宗越做贼心虚,担心那些人手脚不干净,被警方发现了。
但是去找张律师,却发现连同张律师也消失得彻底,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样一来,就完全无法判断这件事到底是什么结果。
只能每天在暮家焦急地等着,希望他雇佣的人,只是一时出了小问题,处理完就能给回复。
暮宗越焦虑地坐了半天,还是没等来消息,但等到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