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就没给她倒。

这时，顾沉看向暮京瓷：“真不喝？”

还没见过她见酒不喝的时候。

暮京瓷瞅着服务员手上的酒，眼里是明明白白的纠结。

看看酒杯，又看看季无渊，更纠结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之前酒醉的晚上她记不清事儿，却莫名感觉季无渊隔天说的话都是真的。

因为她自己就有一种感觉，自己干了什么不太正常的事。

所以想了半天，她还是小心谨慎地摇头：“不喝了……”

季无渊被她的反应逗乐，唯恐天下不乱道：“你喝嘛……”

暮京瓷剐了他一眼，侧向他压着声音问：“你不怕被白嫖啦？”

季无渊笑得更欢，也微微侧向她，低声说：“嫖都嫖了，你负责就行。”

“呃……”暮京瓷突然想跟他开开玩笑。

就道：“那我不答应呢？”

“不答应什么？”

“我就白嫖了，不负责，拍拍屁股就走。”

季无渊忽然垂眸看她，狭长的眼睛带着淡淡的笑意，还有一点调侃的意味：“那，我负责好了。”

“呃……”暮京瓷看着前方眨眨眼睛，察觉到有点不对了。

这负责来负责去，怎么有一种……

她忍不住了，即便这是在大庭广众下呢，还是往下问：“你想要怎么个负责法？”

季无渊倒没想到现在这种人多的时候，这丫头竟然讨论起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