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从门外走进，心情不错的样子，笑着和所有人都打了招呼：“早……”

然后扫了一眼围聚在一起的女生们，手指在脸前面晃了一圈道：“待会我会开个日常直播，记得打扮得美美的啊。”

一群女生马上振奋起来，直接散开补妆去了。

顾沉笑着转身，找到窝在角落里的暮京瓷。

“你怎么又窝这儿？”

他走过去，顺势就在旁边坐下了。

暮京瓷看了他一眼：“不然窝哪？”

整个练功房没几张椅子，一般都是就地坐的。

顾沉看她习惯性窝在角落，摇摇头：“你这样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暮京瓷：“……”

其实没什么感觉。

她抬头看到周围的人都在忙活，就连男生也在照镜子整理自己的仪容，奇怪地问：“都在干嘛呢？”

顾沉挑了挑眉头：“没听到我刚才说的啊？待会会有个日常直播，给直播软件做广告的，他们都忙着整理形象呢。”

暮京瓷转头看他：“你经常回学校直播或拍摄吗？”

这些人好像习惯这种节奏了，全场可能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沉耸耸肩：“还好吧，一年前来过两次，是录节目的。”

当时暮京瓷就处于常常请假的状态，所以刚好没有遇上。

于是暮京瓷就明白了，也没说什么，又低头看剧本去。

顾沉突然歪头看了她的脸一眼，问：“你不要补妆吗？”

暮京瓷不明所以地回视过去：“补什么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