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霸王硬上弓。”

“你这不道德。”

“这种东西，在你面前，我不要。”

暮京瓷：“……”

有种根本无法辩解的无力感。

可是她也没有觉得很难受，于是半天挤出几个字：“我……考虑考虑……”

季无渊一听，眉头蹙在一起，显而易见的不愉快。

不过想了想，还是问：“考虑几天？”

暮京瓷有点尴尬：妈耶，非要问这么清楚吗……

考虑考虑这个回答也不是她想说的，她……好吧她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可是在季无渊眼也不眨的注视下，她心理压力非常大。

小声问：“不能自由发挥吗？”

季无渊没听懂：“什么叫自由发挥？”

“就是，就是什么时候想好什么时候……”

季无渊又不说话了。

但暮京瓷看脸色就知道答案。

举起一根手指头：“一个月……”

脸色又黑一层。

“半个月！”

不乐意……

“两个星期！”

不乐意……

暮京瓷深吸一口气：“一星期，不能再少了。”

她也很奇怪居然这么有耐心和这个人讨价还价。

这时，季无渊也像是看出她的心思，嘴角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