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京瓷眉头一皱，走过去问：“怎么了又？”

周婉婉看了一眼四周，见没有旁人，脱下口罩对她说：“我故意的。”

暮京瓷不懂了：“故意？”

周婉婉点点头：“嗯，我录到视频了，为了拿到足够的证据，抹了一点在脸上。”

暮京瓷：“……”

“你也太拼了吧？！”

她之前跟周婉婉说可以通过录视频收集证据，但是不用把被添了东西的护肤品抹脸上，直接发视频就够了。

没想到周婉婉居然……

周婉婉眨了眨眼睛，有些无奈地说：“我没有名气，也没有背景，光靠视频可能会有意外。如果我真的烂脸了，起码能拿点同情分吧……”

暮京瓷明白她的意思：群众都比较偏向弱者，可是这个代价实在太大了点。

这时，周婉婉对她说：“没关系，我用都用了，视频也发了，成不成，就看这一次了！”

第177章

陆铭关送花

暮京瓷见她主意已决，并没有什么办法。

她说得也对，做都做了，脸也烂了，那还是多想想以后吧。

暮京瓷没有多问，只让周婉婉多注意安全。

随后素白来了，周婉婉马上拉上口罩，一溜烟跑没了影儿。

暮京瓷回到培训室，若无其事地练了一下午，在四点的时候跑了一趟暮氏。

经过这阵子的整改，暮氏订立了全新的考核标准，暮紫芸之前随便招进来、想以此拉拢人心迅速成立自己势力的新员工都面临最严峻的考验，甚至一些空降的高层也自身难保。

暮京瓷开完会，和几个老员工一起下楼，正准备各自回家。

但是没走几步，听到前台那边好像有起哄的声音，然后迎面走来一个称得上玉树临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