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贼明显，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剧本，知道的嘛……

季无渊还是没吭声，但是一身气场都冷凝下来了。

棠意君和他共事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感觉不到，肩膀缩了缩，想想又问：“你说你当初为什么不出手，把顾沉从节目里除出去？”

这时季无渊才开口：“没必要……”

“没必要？”

“有他在，京瓷不会太吃力，和其他有后台的比起来，劣势也没那么大。”

棠意君沉默了一会儿，这才神色复杂地看过去：“你……你在感情这种事上，也要算计算计啊？”

“你也不怕人家帮着帮着，嫂子移情别……”

季无渊一个冷眼看过去，棠意君马上住嘴。

季无渊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说：“录个节目而已，不至于就移情别恋了，他帮了京瓷不少，难道我还要断他后路？”

棠意君理所当然地点头：“有什么不可以？也不一定封杀啊，减少接触机会，这有什么问题？你俩可是情敌。”

季无渊听着这个「情敌」，怎么听怎么不爽，但他还是说：“这件事要让京瓷知道，她不会原谅我的，所以不能做。”

“在她心里，好人和朋友都不能吃亏，所以……”

棠意君又说：“那你让他们这么接触下去，也不是办法。”

季无渊道：“我相信京瓷，而且你不是安排了经纪人？看着点就行了。”

棠意君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总感觉这人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有别的想法的，只是没告诉自己而已。

看完这期节目，季无渊把电视关了，靠在沙发上也不知道想着些什么。

一会儿后，他才又问：“那个李梓年，没干什么出格事吧？”

棠意君猛然想到这事，就给经纪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