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京瓷听得一阵好笑，拍了拍他胸口：“什么鬼？！该那啥的都那啥了，那我态度不是很明显了吗？还要郑重其事确定不成？又不是求婚！”

“还有，合法名分是什么鬼？情侣关系可没有法律效应，你想合法啊？早呢。”

季无渊不跟她贫嘴，还是问：“是不是这个意思？你就直接回答我。”

暮京瓷每次故意顾左右而言他，他都急切地把她话题拉回来，最后暮京瓷没辙了，投降道：“是是是，那么季无渊先生，你可以答应我，做我的男朋友吗？”

“我愿意。”

暮京瓷忍住笑，想到口袋里有几颗糖果，她取出一颗，把包着糖果的糖纸拆下来，糖果塞嘴里。

将糖纸卷成一个细条条，打了活结，然后拉过季无渊的手，郑重其事把糖纸戒指戴他无名指，然后拉动活结，直到把戒指戴稳。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暮京瓷十分满意地拍拍手：“好啦，现在你就是我的合法男朋——唔？！”

话没说话，又被拉到怀里一阵热吻，两人就在无人的满是欧式小房的街道上拥吻着，夜风轻轻，说不出的暧昧气氛。

好一会儿了暮京瓷才强行从他怀里挣脱，大口大口呼吸空气。

缓过气来，她红着脸没好气道：“你怎么总一言不合……”

季无渊还是不给她说完的机会，把她抱到怀里，用力抱着，仿佛要把她整个人揉碎塞到自己胸膛。

他声音低低，却满是愉悦道：“我很开心，宝贝，谢谢你。”

暮京瓷不知为何，听到他这语气、这话语，心情突然变得有点不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