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霆：“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王芸玖：……

？

“你，你说什么……”

萧湛霆眉眼很冷，暗黑眸子里淬着瘆人的冷光，再也不是以前冷淡却又在控制自己脾气的人。

“我说……”他声音冷厉，终于说出这么久以来一直顾及她颜面没有当众说出来的话：“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王芸玖身子一晃，不敢置信地往后退：“你，你——”

萧湛霆收回目光，没再搭理她。

自从她以「芸玖」的身份出现后，他就强调了很多次两人之间除了恩情，没有多余的关系。

但王芸玖似乎听不懂他的话，一直在越界，加之外界一如既往的胡乱揣测，他澄清的速度远比不上流言的速度，久而久之，他自己都累。

当时他是看在王芸玖曾经的身份上，一直忍着，没有把事情做绝。

但既然她的身份已经站不住脚，他也就没有必要给这个面子、没必要再顾及她的感受。

他没再说话，任凭王芸玖多么不敢置信。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声开门声。

清脆的高跟鞋声音开始传来，不疾不徐，沉稳有力，光听那节奏就让人感到莫名的压迫。

很快一道幽黑身影出现在楼道口。

一袭单肩纯黑晚礼服的云久夕站在楼上，睨了楼下一眼，见楼下似乎气氛诡异，却也没在乎，迈步往下走。

身材高挑纤长的女人，哪怕只穿了毫无点缀的纯色长裙，也难掩她这身高贵绝艳的气质。

凹凸有致的身材，盈盈一握的腰身，和浑身上下一丝赘肉也无的紧致线条。

长裙侧面是开叉设计，下楼的时候裙摆随着动作摇曳飘扬，露出那双细如白玉雕琢的大长腿。

明明打起架来所向披靡的凶，身上却依旧细腻优美。自然放松状态下的她，能看出绝不是弱柳扶风的小女人，却也没有那种大块头违和至极的肌肉，美得宛如上帝的鬼斧神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