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王芸玖这个「养女」在，他能够掌控自己和萧湛霆的行踪了，也就不奇怪了。

只是看王芸玖平时，经常对自己的出现感到意外，那表情，绝对不像是撒谎，那很有可能……

云久夕忽然弯腰，靠近王芸玖，在她耳边低声问：“秦世军平时，会和你联系么？”

王芸玖勃然暴怒：“不许喊他名字！”

云久夕：“不许？”

冷笑一声，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起来：“你以为秦世军是谁？”

“嗯？”

——“你觉得他是我的什么人？你知道么？”

王芸玖眼睛一瞪，声音颤抖地看向她：“什，什么人……”

——“你是他的谁？！”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云久夕冷笑一声，声音幽冷：“那就让你选吧。”

“属下、手下败将、叛徒，和一个我让他跪，他绝不敢站着的人——你为他选一个你能接受的身份，如何？”

王芸玖身子巨颤：“你，你说什么……”

猛然挣扎起来：“不，不可能！你在撒谎，吹牛！我养父，我养父是世界上最强的！”

“哈哈哈——”

此话一出，云久夕和斑名不约而同笑出声来。

斑名看不下去了，对云久夕道：“放开她吧，我刚刚查了，她和秦世军只有单向联系的关系，她会定期给秦世军的伪装身份打钱，数额很大，但是秦世军那边，并没有任何回应的动作，她大概率是枚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