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什么问题吗……不对,你纠结他名字干嘛?”
萧湛霆深吸一口气,心中忽然有一点点无力。
他抬起头来,本来想问要不要自己带她找政客,但一看到她那张脸,他又想起她的身份和地位。
想想就觉得她根本不需要自己帮忙吧……
再想想,自己从一开始的种种举动,或许都有点多余来着……
人家缺自己这点资源和帮助吗?
好像并不缺……
缺自己陪她去吗?
好像也不缺。
最后,他自己都笑了——可笑的笑。他摇了摇头,终是没有说出那句早到嘴边的话,只轻轻点了点头,轻轻说了声:“那没事了,你休息吧。”便转身离去。
云久夕一看:……
脑袋里的问号快要挤出脑袋来。她看看萧湛霆默默离去的背影,再看看稍远处旁观的封铭贯,不解地用口型问他:怎么了?
封铭贯嘴角一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挠头为难半晌,只能挤出一个「我也不好说」的尴尬的笑,也走了。
于是,搞了半天又没答案的云久夕:??
火气又上来了,一咬牙,走到凌久原房间,暴力开锁,揪出斑名回自己房里,连上刚才它欠的账,一顿收拾。
最后,等凌久原回来,就看到自己房里有一只被拔下所有机械羽翼的机械鹰,光秃秃站在自己书桌上。
凌久原一怔,关门后看到那堆成一小堆的机械羽翼零件,想也知道出自何人的杰作。
他有些诧异地问斑名:“你为什么又去惹她?”
斑名这会儿正生无可恋,闻言,只剩翅膀架子的它用架子尖尖擦擦眼睛,声音哽咽道:“我,我没有去惹她!”
“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呜呜呜,不知道为什么,在外面和别人说了一会儿话后,心情又不好了,才过来把我揪出去,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