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久夕当场自称是「本王」,还当场说出戒指是「国戒」,这种「坦诚」,却令黑衣人产生浓浓的不安。

云久夕见他满脸警惕,又示意了一下座位:“坐啊。你在犹豫些什么?”

“从在餐厅的时候,你们就已经怀疑我的身份了不是么?”

——“那你还诧异什么呢?”

黑衣人还是不想说话,这时斑名利刃一用力,他的咽喉被划出一道口,刺痛伴随着刀刃的冰冷刺入肌肤,死亡气息开始逼近。

云久夕:“不谈我可是会将你开膛破肚的。”

黑衣人身子颤了颤,感受到她浑身的杀意。

这时,他看了一眼悠哉闲哉的她,咬牙道:“你既然猜到我们会来,那你还和我们谈什么?”

云久夕:“你们是哪里人?”

黑衣人不语。

斑名刀刃在他伤口处轻轻一拉。

杀伤力不大,但压迫力十足,像极了对面用眼神凌迟人的女人。

黑衣人闷哼一声,忍着没说话。这一次,斑名力度变大了,卡着男人喉管,一刀割过去,男人能够感受到刀刃贴着自己的喉管壁擦过。

现在,但凡斑名的翅膀再动一下,他的喉管便会破裂,他便会感受到呼吸顺着喉管的缺口,慢慢往外流失的痛苦,以及最后窒息而死的惨烈。

在这种整天打打杀杀的圈子里混了这么久,他很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所以他也很清楚云久夕这个女人,有多擅长一点一点折磨对手。

他甚至怀疑,她下一步动作,并不是割破自己咽喉,而是在自己身上的其它地方,再「创造」一个动辄致命的伤口,看着自己在心惊胆战中崩溃。

他有点动摇了。

云久夕却直接没给他犹豫的机会,向斑名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