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你这个男人,你怎么可以这么烦?啊?烦人精??”
她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脸。
萧湛霆意识模糊都能感觉到痛,蹙了蹙眉,低喃了声:“疼……”
云久夕拧着眉,手顿了顿,但还是没忍住,又掐了一把:“疼你就起来!”
萧湛霆忽然转身,一把抱住她:“别走……”
云久夕为了施力方便,现在一条腿屈膝撑在床上,人坐在屈膝的腿上。
被他这么一抱,她衣服脱不成了,人也扒不开,她手僵在空中好久,咬牙切齿:“滚。事不过三。”一天抱几回?!
萧湛霆:“别走……”
“还没酒醒是吧?斑名,给我扎,扎不醒就扎死!”
斑名:“我可不参与你们的战争……”
云久夕瞪了它一眼,这时,老罗正好端了给老板擦脸的凉水进来,一看这一幕,他手一抖,水差点洒出来。
“对,对,对不起!打扰了!!”他猛地退回去。
但下一秒,他又再进来,把水盆放到屋内,这才又出去,还顺便带上了门。
云久夕只感觉太阳穴突突地疼。
平生第一次,有种想毁灭世界的冲动。
她把萧湛霆的手扒开:“走开。趁我还忍得住。”
萧湛霆:“不许走!!”
云久夕深吸一口气,眼神一狠,再次用力:“你给我——”
话未说完,斑名:“啊啊啊等等等,他手有伤,他手有伤,你轻点别把他搞废了!”
云久夕:“……”
眼睛一闭,生无可恋。
萧湛霆感受到阻力消失,趁机又往前钻了钻。
“别走,久。”
他头埋在她身侧,声音隔着衣服有点闷。
一个一米九几的大个子,此时蜷在床上,扒着她,俨然就像一条扒着主子的大狼狗,时不时因为不愿撒手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