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属下四分一吧，凌久勉勉强强，三分之一跟得上。”

萧湛霆舔了舔后槽牙。

云久夕能看出他眼里的不服。

她抱起胳膊，饶有兴味道：“我说了，我们云国人天生体质不一样，你倒也不用和他们比。”

“再说，凌久原是我亲手带大的徒弟，没点本事，我这个师父脸往哪里搁？”

“说实话，三分之一我也嫌少，我期望至少二分之一的。不过，唉，极限摆在那里，我也不是什么黑心人，就随意吧。”

萧湛霆嘴角一抽：“我一时竟不知该说你要求高，还是说你凡。”

“什么凡？”

“不重要。”他忽然伸手，眉头紧蹙地拉了拉她衣袖，小声问：“那……那要不，你也带带我呗？”

云久夕：？

“带什么？”

“我也要赶上你的三分之一。不，二分之一。”

“那你大概率是找死。”

“我不信，我可以。你带带看嘛，我以后跟你训练。”

云久夕：“……”

“你是什么品种的烦人精？”

萧湛霆厚着脸皮：“求你……”

“呃……”她叹了一口气，摆手道：“行行行。那你做好准备，别练一天就猝死。”

萧湛霆唇角一弯，笑得眉眼灿烂：“好。明天就开始吗？”

云久夕呵了一声：“半个小时后开始。”

？？

她眼含精光，幽幽看着他：“这就是我的训练强度。练吗？练，你就趁早歇会儿，待会你要是跟不上我的进度……”

“你就给我原路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