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次。”她一字一句、眼神可怖道。

萧湛霆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重复这种话。

但是她的要求，他没办法拒绝。

他声音低低：“我说我配不上你。”

“再说一次？！”

“我……配不上……”

她一把钳住他下巴，往自己身前拉：“你觉得你配不上本王、在本王心中地位不够高，就想拿命来换本王对你刻骨铭心——你是这么觉得的吗？”

——“嗯？拿命换？！你是这么觉得的吗？！”

萧湛霆一下吃痛，嘶了声，又莫名看着她：“你怎么——”

“我问你，你就答！”

萧湛霆一咬牙，垂眸道了句：“嗯……”

云久夕手一松。

往后退了一步。

萧湛霆蹙眉：“你到底怎么了……”

“你别激动，你才刚醒，有什么话休息好了再说行吗？我错了还不行吗？”

“而且那时候，你不醒，你的手下打不过它们，我能怎么办？除了冒充你替你争取时间，我还能怎么办？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深陷啊，我他妈根本做不到啊？！”

云久夕深吸一口气。

感觉自己浑身血液都在翻滚沸腾。

萧湛霆心急，过去拉她：“宝……”

云久夕猛地甩开他的手。

萧湛霆当场脸色就变了。

气氛顿时冰冷凝固。

不知过了多久，他仅有的一点冷静表情也没维持住，如碎开的面具一般，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