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久夕站在门口,叹气。
“我觉得,自从我昏迷几天再醒,你们全都烦人了不止一个等级。”
萧湛霆哼了声:“就你那种昏迷法,是个人都要被吓坏好吗?好不容易醒了,还不得好好看着你?要怪就怪那戒指啊。”
“我是昏迷又不是残疾,哪有那么多小心翼翼?我现在还是能够一巴掌拍死你们的知道吗?”
“那你可能得拍死所有人,毕竟她们说了,你要是坚持不喝,她们就把药混到你的饭、天天跪在门口求你喝、集体绝食逼你喝。”
云久夕太阳穴抽抽地疼。
萧湛霆看时机差不多了,赶紧用身子顶开门,从门缝钻进去,再用后背把门压回去,关紧。
“喝掉啦。”他再一次把药碗推过去。
云久夕叹气。
见他眼巴巴的像条哈巴狗,她端起碗,一口气干了。
“难喝死了。”喝完她还是没忍住嫌弃,连碗带人往外推:“可以了,滚,让她们以后不要再熬这种药,不然我和她们一起绝食,看谁斗得过谁。”
萧湛霆一听,没好气道:“你们怎么像孩子一样?”
云久夕一个眼神剐过去,他马上闭嘴,抿着唇憋着笑,静静地看着她。
云久夕等了半天,问他:“你怎么还不走?”
萧湛霆后知后觉,哦了一声,但忽然看到云久夕一身宽松居家打扮,身上还香喷喷的,头发也带着水汽,他问了句:“你刚洗澡啊?”
“有问题?”
“嗯……问题倒是没有……”他看了她两眼,眸光逐渐深了下去。
想起之前某一个瞬间……
“宝啊。”他忽然低低开口。
云久夕给足了耐心:“干嘛?”
萧湛霆微微一笑,往下低了低头:“我……有个不情之请。”
?
云久夕:“有话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