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安静下来,信香却迟迟未消散,越来越浓烈,等宋纨察觉到不对时,阿婉脑海里最后一根清醒的弦也断了,隐忍的喘息声里夹杂着?泣音,“宋纨……我好热……”
她松开了宋纨,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一扯便开了,藕粉色的小?衣刚露出一角,宋纨脸一黑,连忙按住她的手,这差不多就?行了,再折腾下去,保不准自己就?禽兽了。
阿婉挣扎了几下,发?现挣不脱便讨好地用毛绒绒的脑袋宋纨,乖巧软绵地让宋纨不忍心束缚她。
可是宋纨并无信香来安抚她,深度标记或许管用,但宋纨从未试过,也不过是嘴上叫嚣的厉害,本质上她心底一点儿谱也没有。
且,现在的阿婉也不清醒,她不愿趁人之危。
宋纨压下心头阴郁,摸了摸阿婉绯红的脸,温度瞬间灼烫了掌心。
“阿婉,再吃一颗药可好?”她温声哄道。
阿婉没有回答,宋纨起身,拖着?她去桌边。
打开药瓶,宋纨想了下,又把药塞塞好,放了回去。
宋纨喊笑儿进?来。
房门打开的瞬间,浓郁的信香乍泄,笑儿瞬间吓白了脸,几乎没有犹豫,她转身便关上门,将门闩插的紧紧的。
她后背抵着?门,好一会儿眼底的惊忧才?慢慢退却。
宋纨拿起药瓶,问她,“你知道这药怎么服用吗?”
笑儿摇头,绝品坤阴君体质特殊,寻常抑香丸药效甚微,且对身体有些伤害。
明?皇宠爱至极的女儿,哪里舍得让阿婉吃这种?药,且阿婉又怕苦,平日渡春信期,皆是用的药浴。
药浴所需的药材繁多,笑儿虽有药方,一时也犯了难。
宋纨看她为难,不由?冷了脸,“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