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和豫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

怎么会?

哪有变态会说自己是变态的?

可偏偏今天,周秉扬就是这么干了,竟还将变态二字说的如此的理直气壮冠冕堂皇。

一瞬间,钟和豫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作出什么反应。呆愣没过几秒,钟和豫才迟迟反应过来,“人是你绑的?”

周秉扬琥珀色的眸子眯起,弯着眼笑起,“是啊。”

“是我绑的。”

“混蛋!”如果不是钟和豫的手被手铐锁死,他一定会转过身给这家伙重重一拳,打的他连他地下的妈都不认识,“你到底想干什么?哪有人会跟自家兄弟开这种玩笑的?”

岂料,周秉扬听了这话后眉间笑意更深,闲庭信步地走到钟和豫的面前,慢条斯理地摘下他头上带着的眼罩,就像是伺候古代上朝时的皇上一样,动作非常小心。

清冷的月光从钢灰色的石窗前洒了进来,零零散散落了一地,空气中颗粒大小的尘土在漫天飞舞,落在窗台,落在地上。

钟和豫睁了眼,正对上男人含笑望着他的视线。平心而论,周秉扬的长相是毋庸置疑的,他生的俊美,脸部线条紧致流畅,下颌线清晰,骨相优异,侧部轮廓棱角分明。

恰到好处的柔美又为他添了一点温和儒雅的气息,上挑的三白眼正与他的剑眉搭配,虽俊美却一点也不失男子气概。

望着眼前儒雅的略显病态的周秉扬,恍惚间,钟和豫竟透过他的眼眸想起了周秉扬小时候的样子。

那个时候,他还是个半大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