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游治冷哼一声,“小?快二十的人在你眼里还是个小孩子?那你真是可以去治治眼睛了。别废话,赶紧去把家法拿来。”

见状,周清扬只好不情不愿地去拿了家法。

顾染和正在给周秉扬上药,听见周游治说的话,手下的力气不小心重了几分,疼的周秉扬倒吸一口气,“嘶——”

“啊对不起,压疼你了吗?我不是故意的。”顾染和连忙回神。

周秉扬:“没事。”他将视线移到周乘月的身上,居高临下俯视看他,语气不咸不淡,“爸,没必要用到家法,毕竟乘月还小,打长辈这事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小孩子的一次玩闹,小孩子嘛,总不会认为自己是错的,在他们眼里,错的都是别人。”

果然,听了这话周游治更生气了,“周乘月!”

周乘月懒懒应了一声“干嘛?”复又嗤笑一声,“这就开始生气了?爷爷,你心理抗压能力不强啊,这话又不是我说的……不过,说的也没错,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少年笑的散漫,故意挑起眉头,歪着头,惜字如金:“——我没错。”

后来,不出意外,周乘月挨了一顿家法,趴在床上三天没能起来。

周秉扬来看他的时候,少年下巴枕着胳膊望着窗外的日光,神情很是惬意,只不过这份惬意在周秉扬到来的那一刻瞬间垮下了脸。

“你来干什么?”

“看看你。”周秉扬靠着墙站着,视线顺着周乘月的目光望向窗外,“风景不错。”

周乘月冷哼一声,“到这儿就别装了,又没外人,装给谁看。”

周秉扬说:“阿乘,你似乎对我有很大的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