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这么说,但他心里头也明白,送谁去对上沈去安那都是个死!那家伙,根本就是个疯子!打起仗来毫无章程,偏偏凭着一腔勇力和部下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将敌人打的落花流水,抱头乱窜!

“王上……”丞相哭丧着脸,“不是我们不愿去战场杀敌,实在是沈去安那厮实在恐怖,即使是去了也只是白白送命啊!”

“是啊是啊!”

“还请陛下撤销命令,鸣鼓收兵!王上,我们实在是没有那个财力物力再与北宋抗衡了啊!”

西凉王怒目瞠视,“废物!不战而降岂不是丢了我们西凉的脸?难道就没有能克制他沈去安的人吗?南夏王也是个泼皮无赖,与本王约好趁宋帝死后一举攻入北宋,夺取朝都,怎么这会儿就只有我朝一国对战?他们人呢?丞相,当初是你去与南夏对接的,人呢?”

丞相顿时跪地大声求饶:“王上!我们中计了呀!南夏国只盼着我们与北宋打起来,然后他好坐收渔翁之利!我们不能再与北宋打下去了,再打下去岂不是中了南夏的奸计?”

群臣一顿附和。

西凉王眼皮直跳,气的骂道:“当初是谁劝本王与北宋斗下去?你们这群废物!一群只知道吃的豪猪!废物!都给本王滚出去!!”

“阿嚏!”

正当西凉王破口大骂时,南夏国都中坐在望月楼赏月的南夏帝打了个喷嚏,须臾,太监丫鬟纷纷上前递上披风手帕。

南夏帝望着天上的月,手中接过太监递过来的一杯烈酒,虚虚抿了一口,“定是有人在背后骂朕。”

太监身子一抖连忙退下。

“魏满,现在前线战况如何了?”

一黑衣男子陡然出现在他的身后,拱手握拳道:“沈去安夜袭,火烧粮草,西凉大败!”

闻言,南夏帝眯起眼睛,喃喃道:“有意思……看来西凉那老匹夫还没举一国之力去对付沈去安……啊,若是这老家伙能在死前拉一个沈去安该多好,朕可是一点都不想对上沈去安,那疯子可无人能赢得过。”

魏满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