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听后,李淮南眉目一沉罕见的发了脾气。

她这才登基多长时间,下面的贪官污吏就这么猖獗,等日后还得了?

“少爷息怒!”

李淮南气的皱起眉头,“我如何息怒?这渝州城虽不是天子脚下,但距京城才有多远,他们就敢这般仗势欺人,那些沿海地区的官吏们又会如何?”

她平生素来痛恨此类人,贪官污吏皆是朝廷的米虫,以啃食朝廷为生,若不将他们早早去除,只怕是后患无穷!

想到这里,李淮南转向钱大姐,道:“大姐别怕,这事我为你做主。”

钱大姐眼里刷地迸出一抹光,但不消片刻,又愁眉苦脸道:“小公子,还是莫要连累你了。渝州官府的人官官相护,身后的背景可大着勒,你对上他们可是要吃亏的。”

“哦?背景很大?”李淮南嘴角翘起,“再大能有天子大?”

“嘘。”那大姐连忙噤声,“慎言啊小公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地下最大的肯定是陛下了……只不过我听说这黄知县的身后站的可是海军府里的人。”

李淮南眸中划过一抹深思。

此事竟与海军府牵扯上了关系,看来这事后边牵扯上的人脉错综复杂。

将钱大姐劝慰好后,李淮南将此事揽在了自己的身上。走出烈士祠,望着坐在马车上吊着两条腿的少年,李淮南刻意压低了声音,“李公公。”

“老奴在。”

她沉着脸一字一句道:“传朕旨意,即日起停朝三日,朝中大事皆交由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