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事——
江鹤瞥了那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姑娘一眼,心中虽厌恶黄明成此人又为白歆棠感到叹息,但她知道这事并不是她能管得了的。这康黄二人向来与父亲交好,背后更有礼亲王可靠,父亲若是还想往上爬一爬那必须得依靠礼亲王这条线,故而这事她必须得帮康釉镭一把。
就当她对不起那小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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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查清楚了。”
“那银甲女子姓江,名鹤,是海军府水师提督江乐山之女。少通敏善骑射,十九岁时就打败了其父,坐上了这海军府副都督一职。平日里爱戴百姓,礼贤下士,在官场上名声倒是不错,去年年初时与王家定亲,预估今年年末将要成亲。”
李淮南:“既然是个女子,那想来也应该帮上一把吧。”她指的是江鹤应该会帮这白歆棠。
寻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无闻地站在少爷身后,充当一个安静的背景板。
据他深入调查后发现,这江鹤将自身利益看得极重,虽心里不喜康黄二人所为,但不会为了一个没什么价值的女子将两人得罪。
李淮南探头望了一眼江鹤身后手持尖枪庄严肃穆的军队,叹了口气小声道:“一会儿若是她要动手抓我,你们不要反抗,我自己进监狱坐牢。”
寻三面色大变:“万万不可啊少爷!您千金之体,怎能遭受此等之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