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软的站都站不直的人倏然弯腰,将李淮南拦腰抱起,往床笫走去。
接着,覆身压上。
他舔舐着她的唇,宛如一颗淬了毒药的糖,愈发让人上瘾。
少年一副西域打扮,前端的发梢被编成几缕小辫,垂在前侧,尾稍勾着李淮南的鼻尖,挠的人浑身泛痒。
他跨坐在她的身上,歪了歪头,“阿离,我可以散开你的头发吗?”
即使他的神志逐渐被药性扰乱,他却仍然守礼克制,步步遵循李淮南的意愿——她要他停,他便停。
李淮南目光泛着几分清明,思考了一会儿微微点头。慕云时的指尖顺着她的脸颊而上,解开她的玉冠,柔顺的发缕散开,披在两侧。
接着往下,慕云时的手轻轻颤抖——
“可以吗?”他问。
李淮南却笑了笑,“如果我说不可以,你会停吗?”
少年歪头思考,“会停。”
说完后,压不住的药性翻涌而上,他的身体浑身燥热,仿佛身处夏日烈阳的灼烧下,又或是卷入冬日滚烫的暖炉中。
慕云时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子。
黑裳早就不知被他丢到哪儿去,绛红色劲装还整整齐齐穿在身上。这么一扯,领口被拽开,那宛如云舟般弯着弧度的锁骨,凹凸分明,在橘黄色的映照下,露出几分苍白。
“想好了吗?”他哑声道。
李淮南点了点头,“想好了。”